那是Rick已经写好的一些东西,和弦进行很棒。在我看来,“The Great Gig in the Sky”和“Us and Them”中的钢琴部分是Rick演奏得最出色的—它们听上去太美了。Alan (Parsons)向我们推荐了Clare Torry。我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要在音乐上用个悲号似的人声。一天Clare走进录音棚,我们对她说,“没有歌词。这歌是关于死亡的,你就随便唱点什么吧,姑娘。”我记得她只录了一遍,我们都说,“喔!就是它了。这是你的六十英镑。”过了几年,我搬家了,发现她就住在离我不远的地方。我经常去找她,陪她遛狗。
有了Roger的整体想法,看上去做出的东西应该不错。我们以前在这方面做过尝试,那是在1969年的一次现场演出中我们演过一首歌叫“The Man and the Journey”,它是关于一个人的生命的故事。但我们都认为,尤其是Roger坚决认为我们写的歌词有些太不直接,我们应该把歌词变得更清晰、更明确些。这是在创作上的一大飞跃。
你以前说过你在写作上并没有出太多的力…
我们的状态都是时好时坏的,有些时候创作力会比较强,而有些时候就会弱。回头看看这张专辑的创作阶段,我没有处于主要地位。我帮助创作了几首歌,但我在这张专辑里并没有写出像“Comfortably Numb”或“Wish You Were Here”这样的作品。我当时的创作力没有以前旺盛,我想是因为我把更多的精力耗在了录音棚中的缘故,制作、演奏、编配等等很多类似的事情。